捏了把汗。
许慕白就爱研究一些莫名其妙的药,不是下在他们饭菜里,就是他们喝的酒里,兄弟几个没少惨遭毒手。
傅时樾常年在部队,所以幸免于难。
那次害得陆衍拉了三天三夜,陆衍差点把他的医院给掀了。
许慕白端起酒杯感慨,“说起来,今天这杯药酒,老傅是我第一个尝试者,真替他感到荣幸。”
说着,优雅地喝完。
众人无语地抹了把汗。
“许神医,你这样恶搞五哥,就不怕他明天杀了你?”
许慕白笑得轻松,锐利的眸光看透一切,“有什么好怕的,说不定明天就跟哪个女人睡在一起,没空找我的麻烦。”
……
傅时樾上车时还没有太大的反应,只觉得体内血液有些发烫,心里有点空。
这一点微妙的空落感,让他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娇俏的身影。
或许是三十多年没有碰过女人,唯一有过近距离触碰的只有鹿缈,所以他脑子里能想起的只有她。
傅时樾开车回去。
明知道鹿缈今晚不回家,他还是把车开到了澳海澜庭。
不知道是不是电路临时出了问题,晚上十点,鹿家这栋楼陷入了黑暗。
傅时樾没有上去,坐在车里点了一支烟。
越抽嘴里发苦,身体越空得厉害。
忽然一辆保时捷718驶入视野。
傅时樾幽暗的眸子微眯。
718停在电梯口附近的停车位,接着副驾驶的车门打开,鹿缈从车上下来了。
傅时樾看见她,呼吸沉了沉,眸色比刚才还要晦暗几分。
小姑娘不是去朋友家里了,怎么回来了?
幽沉的眼眸紧紧盯着她走向电梯,她按了半天电梯没反应,懊恼地跺了跺脚,转身往消防通道的方向走。
傅时樾不知道什么心理作祟,狠狠捻灭了烟,打开车门下去。
鹿缈是回来拿换洗衣服的,但没想到她家这栋楼停电了。
靠,物业怎么不提前发通知啊!
发电机还没送来,电梯运行不了,她只能走消防通道了。
可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