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上浇水。
“宴瞳,你在做什么!”楚韵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她抽出几张纸巾,擦拭身上的水,惊恐地看向季宴瞳,“你为什么要拿着水壶,在我身上浇水?”
但季宴瞳没说话,只是直勾勾盯着楚韵笑。
在淡黄色冰冷月光的照耀下,季宴瞳那张本就瘦到没什么肉,都是凸起骨头的脸,看上去更加瘆人了。
因为夜晚光线不好的缘故,所以长长的睫毛在季宴瞳眼睛处形成了一道深色阴影,从楚韵站着的角度来看,正好能看到,季晏礼没有一点的眼白,一双眸子黑得吓人。
“咯咯嘿嘿嘿哈哈”
突然的,季宴瞳的那双眸子死死盯住了楚韵,同时还发出了诡异的笑声,这副样子,完全和白天的判若两人。
楚韵吞了吞口水,摸索着打开了房间的灯。
灯一开,季宴瞳立马将水壶藏在了背后,她脸上诡异的笑容也随之消失了。
她突然认真起来,绘声绘色道:“爸爸说,喜欢的人要埋起来,然后给他浇水,他就能发芽开花我刚刚以为,你用被子把自己埋起来了”
“宴瞳,你”楚韵看着笑嘻嘻的季宴瞳,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季宴瞳比傅庭州都要可怕几分。
而就在楚韵话还没说完时,季宴瞳又拿出了藏在身后的水壶,咯吱咯吱笑着朝楚韵一步步走来。
“躺下好吗?我的向日葵,让我把你埋起来,给你浇水好不好?”
“不,你别过来,我现在就给你哥打电话!”说着,楚韵已经拿起了手机,她往后一步,直到整个后背都贴在了墙上,才松下一口气。
一提到要把季晏礼叫过来时,季宴瞳突然站在原地不动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楚韵才发现,原来季宴瞳一直没穿鞋子,她的双脚乃至小腿的部分上,全是湿漉漉的新鲜泥土。
看上去,季宴瞳像是刚刚把自己埋进了土里,然后又自己钻出来了。
可没过几秒,季宴瞳又呆呆的,像是机械人般的张开了嘴巴:
“爸爸喜欢妈妈,所以爸爸将妈妈埋进了地里,种出了向日葵爸爸说,这样才是永恒的
向日葵我喜欢你,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