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察地动了动手腕,几乎没用多少力气,就能够将丝巾给解开,就在即将成功的时候,头顶传来一道略带威胁的柔软嗓音。
“你敢挣脱,就死定了。”
沈宴礼意识到自己的小动作被她发现了,动作戛然而止。
与此同时,周芸晚捏着他下巴的力道松了松,贴着他的额头,凝视着他饱含情意的眸子,盯了会儿,目光缓缓向下移动,越过高挺的鼻梁,停在他的薄唇上。
她头一次觉得,妩媚这个词也可以用在沈宴礼身上。
就像是受到了蛊惑,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晚晚,别这样……”沈宴礼只觉得他人要疯了。
他一说话,滚烫的气息就喷洒在指尖,带过似有若无的痒。
“别哪样?”周芸晚故意问。
可她的这句话却迟迟得不到回答。
等了片刻,她意外地发现他的眼神逐渐变得不对劲起来。
周芸晚吞了吞唾沫,刚要直起身和他拉开距离,手腕就猝不及防地被一只大手抓住,然后就被他抱了起来。
她不断挣扎,眼前却一阵天旋地转。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整个人就被摔在了床上。
后背刚刚接触到冰凉的床单,身前就被一大团阴影笼罩,紧接着,独属于沈宴礼的气味席卷而来,将她困在了他双臂之间的方寸之地。
两只手腕都被他桎梏住,周芸晚挣脱不得,下意识地就想抓住什么东西,她不由攥紧了手里的那根皮带,它是此刻唯一给她安全感的东西。
稀碎日光从旁边半敞开的窗户照射进来,洒在沈宴礼清隽侧脸上,线条冷硬,显得格外凉薄夺目,偏偏他的眼神又透着与之相反的热烈。
周芸晚被他的眼神吓到了,以至于说出来的话都磕磕碰碰的:“你、你个骗子,刚才还说你会无条件配合我的,现在就不听我的话了?”
“你等着,你死定了你!”
她怒气冲冲地放着狠话,但其实这是她每次自我防备时做出的下意识举动,现在的沈宴礼太可怕,她潜意识里觉得她搞不定他。
沈宴礼声音无比低沉:“晚晚,是你绑得太松了。”
闻言,周芸晚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