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晚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双颊微微浮出几缕红晕,宛若桃花绽放,紧紧攥住袖口的手暴露了她此刻的不知所措。
沈宴礼瞥见她越来越红的耳珠,眸中情绪汹涌,不多时,嘴角勾起一抹揶揄的轻笑:“晚晚,你在想什么?我只是想帮你扣一下身后的纽扣而已。”
话毕,他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心思纯洁,指尖捏住了她后背微微敞开的两片布料,灵活转动,轻易就将缠了她半天的费劲差事给解决了。
面对他似笑非笑的嘴角,周芸晚涟漪缱绻的思绪犹如被兜头浇了盆冷水,嘴角抽动两下,简直要羞愤欲死。
原来是个“美丽”的误会。
沈宴礼一只手掐着她的细腰,捏了捏,敬酒服与她的身材紧密贴合,彰显出美妙绝伦的曲线,前凸后翘,丰腴有致,散发着独属于女性的魅力。
他黑眸眯了眯,斟酌了用词,委婉表示:“晚晚,这件会不会太紧身了?要不要让张裁缝改得宽松些?”
他承认他有些自私无理,但是他可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她这副打扮。
张裁缝做衣服的时候,习惯性地会在客人原有的身材基础上增加点余地,以免做衣服的时间太长,客人的体重发生变化。
听到沈宴礼的这句话,周芸晚不得不怀疑他是在暗戳戳地提醒她长胖了。
周芸晚内心气恼,恨不能一脚踩到他的皮鞋上。
她可以认知到自己长胖了,但不能从他的口中说出来。
周芸晚动手理了理旗袍紧致的腰身,嘴硬道:“没有啊,我觉得挺合适的。”
说着,她用了些力道想要推开他出去照照镜子,但是他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堵在出口的位置,让她无法轻易离开。
“你挡着干嘛?我要去看看效果。”周芸晚戳了戳他的胳膊,示意他让开到一边去。
沈宴礼轻咳两声,不死心地试探性问道:“要不让张裁缝再做一件披肩?”
周芸晚不解挑眉:“为什么要多做一件披肩?”
沈宴礼深吸一口气,没有明说,但还是坚持表示:“还是做一件吧。”
这年头虽然不像刚开始那样流行单一绿军装,但是目前穿衣风格还是比较朴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