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
另一个邹志海则笑眯眯地说:
“哈哈!这叫什么?
“杂种带野种回来?还是说,表子配狗,越来越有?”
此话一出,顿时那些小辈们捂着嘴,都笑得直不起腰来。
陈玄脸色一冷,看向柳如烟。
杂种?是在说她吗?
只见柳如烟浑身僵硬,泪水,更是不可抑制的夺眶而出。
陈玄眸子更冷。
难道说,这邹志海嘴里的“杂种”和“表子”真会是柳如烟?
难道说,这就是柳如烟在邹家的地位?
也难怪,就连下人都敢对柳如烟、以及柳如烟带回家的所谓野男人,横眉竖目?
似乎感觉到陈玄的愤怒,柳如烟再次抓住陈玄的手,似乎在恳求陈玄不要冲动。
如果冲动,一切就不可能了!
陈玄没有说话。
他发现邹家长辈在听到邹志海说这话后只是不轻不重的随便训斥一声,随即也当笑话般看柳如烟。
他同样发现里面那位老夫人在听到邹志海骂柳如烟和陈玄后,甚至连训斥都没训斥一声。
就好像邹志海骂的不是她的外孙女而是骂一条狗的时候。
陈玄就明白一切了!
难怪当年柳如烟说过,她宁愿跟着爸爸逢年过节就去乡下的爷爷奶奶家过年,也绝不会这个所谓高门大户的外公外婆家过年。她喜欢的不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她喜欢的是爷爷奶奶真心实意对她好。
她也并非不喜欢这种上等人的生活,她是不喜欢这些不把她当人的人!
再看了看旁边,邹菊在听到这句话后,竟也没有勇气站出来为女儿出头去呵斥晚辈,联想到连她都没被邹家赋予权力去打开大院那扇门。
可想而知地位了!
这是一个极度崇尚男尊女卑且遵循着古礼法的深宅大院,也就不奇怪邹菊为什么拼了命也要离婚也要交柳如烟离开陈玄。
她只是不想自己身上的悲剧在女儿身上重演。
只可惜命运注定,无论她怎么努力女儿还是掉入这个怪圈。
陈玄终于问道:
“杂种?表子?千万别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