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会消停，相信零那边，也该给我一个解释。”
“那你觉得零有没有参与？”顾相思问道。
这个问题，还真是把陆晚给难住了。
陆晚说：“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零有没有参与，她希望零是不知道的。
可是安夏做了那么多，零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他可是第一特工，而且这安夏还是她的徒弟。
霍铭枭之前经常说，她和零已经四年没见了，人总是会变的，她没变不代表其他人不会变。
他还说零可能已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零了，陆晚当时还觉得应该不可能，现在看来，或许让霍铭枭给说对了。
她一直都把零看作一个很好的朋友，因为他们一起走过很多，她对零不是男女之情，但是零对她好像……
陆晚紧抿着唇，眼神里都是一阵复杂，她一直都希望零能好好的过现在的生活，把一切都放下来，找回最原本的自己。
但现在看来，一个人好像真的很难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