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臭鸡蛋,那些是曾经被他欺负过的人,他们要亲眼看看这个仗势欺人的恶棍身首异处。
刑场西侧茶楼上,陆泊年玄甲未卸,指腹摩挲着剑穗上叶卿卿编的平安结。
他清楚地看着鬼头刀扬起,血柱喷溅三丈高,陆伯渊的头滚落下来,落在刽子手的脚边。
砍头的人早已习以为常,仿佛那不是人的头,只是什么牲口的头一般,他随意抓住血淋淋人头上杂乱的头发,将陆泊渊的头丢到一边。
陆泊年懒得再看,他收回了目光,只对着远方淡淡说了一句,“娘亲,您瞧见了吗?”
天青看陆泊年面上没什么变化,便上来禀报,“陆家的人来报,说老…说人清醒了,只是动不了说不了话,来问主子的意思。”
“老夫人有福气,醒得正是时候,让人将陆泊渊的尸首敛了,送回去给她瞧瞧,也不必急着下葬,让他们母子多团圆几日,再嘱咐大夫备下最好的药,务必保住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