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启霖一阵无奈,喊道:“臭小子,让开,不得对大人无礼。”
文成剑对着马车作揖道歉:“大人,舍弟着时鲁莽,望大人见谅。”
车外的事,任祖安透过车窗看得一清二楚,以往也有人书院门口拦截,但是从没有一个人跑到马车跟前闹事,这小子要么胆识过人,要么就是一个棒槌,子不教父之过。
任祖安也不知为何,今日忽然想下车看看这几人,就当是满足一下好奇心吧。
“无妨。”一道苍老的声音从车内传出来,“老李,停车。”
马车停下,车内下来一位老人。
只见这位老人白发苍苍,脸上的皱纹多得数不清,两年不见,任祖安的容貌苍老了很多,身形也明显消瘦。
这和当初在城门口送行的人简直是判若两人,文家三人不敢相信。
文雯眼睛瞪得大大的,那个印象中总是笑眯眯,总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儒雅外祖父,怎么一下子变成这个样子了,不仅身形佝偻还一脸愁容,忧国忧民了?这也不能把自己忧成这个样子啊,文雯眼睛突然酸涩,她顾不得那么多了。
传音术通知父亲和哥哥:“爹爹,大哥,我跟外祖父说两句,你们看着点。”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任祖安下了马车,文启霖和文成剑刚好就站在他身后不远。
文雯眨了眨眼睛,看向任祖安,在灵力运转下,施展出传音术。
“外祖父,是我,我是雯儿。”
任祖安虽然看起来老了很多,但是人家耳朵不聋,耳边乍然出现一个声音,让他脚步停住,转头看向四周。
车夫急忙伸手扶住他,“老太爷,您找什么?”
文雯见状,又说道:“外祖父,我在这里,马车前站着的是我,我父亲和大哥,在您身后。”
任祖安原本还在四处张望的眼睛,听到这句话,不可置信的看向前,定睛看了几眼马车前站着的小孩,又回头看了几眼身后的富商和身旁的少年。
这几人的打扮完全看不出来是他的女婿和外孙外孙女,老人露出了迷茫和不解的表情,害怕是自己的幻觉,脸上的挣扎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文雯继续说道:“外祖父,我真的是雯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