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般,唇角的笑容如冰山融化笑意淡若清风。傅瓷稍稍用力紧攥住袖口,逃避他赤裸裸分外强势的视线,迎面对上他黑沉沉的双眸,又忍不住的盯着他眼角性感的泪痣。
“你比我大,怎么能叫我姐姐……”
“怎么不行?”
男人的腔调懒洋洋的,嗓音优雅低醇,撩人却又让人心悸。他伸手拍开凌久时的手掌,勾起一抹笑。
食堂里的病人只多不少,傅瓷摸了摸微鼓的小肚子,放下筷子看向对面矜贵优雅的男人。
任谁都看不出来,他那冷冰冰的样子也会撒娇使坏。
似乎是察觉到她温柔的声线,阮澜烛抬眸看向她露出肆意的笑,而后轻声开口道:
“护士找不到院长,可能他根本就不是疗养院内的人。”
“难道他是鬼?”凌久时说完,艰难的吞下口中的馒头,手不住的捂着胸口的位置,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傅瓷自然的将水杯递过去,几人的视线瞬间停在她的身上,她清楚听到自己压低的微弱嗓音。
“会不会像人皮鼓里的徐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