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数斗,还极难保存,你小子就是趁机想多喝一些。”
唐俭则是不管不顾的自罚三杯。
“别喝了!你在喝我们就没得喝了!”
其余人见此情景对视一眼,皆开怀大笑,即便是最为老成的高士廉,也笑了起来。
就在气氛最为浓厚的时候,一名内监,急急忙忙的从外边跑了进来,跪在地上大喊道:“陛下!外边走水了!”
李二眉头一皱:“走水?备甲!”
“诺!”
李二带头走出宫殿,身后一干文武大臣顿时酒醒了大半,也皆随李二走了出去。
苍啷!!!
伴随着一声清脆而又迅疾的剑鸣之声,一把锋利的宝剑从鞘中抽出。
李二上身披着甲胄,外边还套着一层袖袍。
他的影子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高大威猛,似乎将整个大唐都罩在了影子里面。
而在他身后,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将,也都身着兵甲,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这就是唐朝的大臣,出将入相。
上马杀敌,下马治国。
只是唐俭看了一眼李靖,冷哼一声,离他远了一些。
他与李靖确实不共戴天。
一名满身血污的禁军侍卫来到殿外高声朗道:“陛下,魏王打着奉天靖难的口号已经从玄武门杀了进来了!”
“奉天靖难?!朕还活着呢!”
李二顿时怒不可遏:“他哪来的兵攻破的玄武门?”
房玄龄抬头看着闪耀的星辰,一脸难看的说道:“恐怕,是世族的部曲了。”
他的心情很不好,今夜以后,他恐怕要少一个儿子了。
或者,全家都得给这个儿子陪葬。
李二收敛心神朝着来到此处的侍卫问道:“那处作乱?指给我!”
东宫
“大兄,我来赴宴了。”
李泰身后跟着三千余士卒。
而在李泰的面前,则是只有甲胄在身的李承乾,他身后那个拿着长枪的不知名侍卫,以及三十余名太子近卫。
李承乾坐在院落中的一处矮小的假山上,抬眼看向李泰:“青雀,我们终究还是走到这种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