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一处宅邸和官职。”渊盖苏文的内心逐渐明悟了。
在这里做鸡首有什么好的?
去做凤凰的尾翼,见识到的天地远不是鸡首所能比拟的。
“可是去长安做一个小官,能和高句丽王相媲美吗?”渊盖苏文又陷入了纠结。
如今的高句丽还是挺大的。
而且高句丽东边沿海,北边是更冷的不毛之地,西边是东突厥。
只要伺候好大唐,他就能在高句丽作威作福。
生死一念间。
王玄策却没有渊盖苏文这么纠结,只见他在婢女的服侍下洗漱过后,便来到了屋子当中呼呼大睡。
俨然是心中毫无担忧的样子。
“上使睡下了?”陷入纠结中的渊盖苏文看着走进来的侍卫问道。
“睡下了。”这位渊盖苏文的心腹满脸的惊叹:“我从未见过像上使这般的人物。”
“高句丽地小民薄,如何能够出得了像上使这样的人物。”渊盖苏文摇摇头说道。
这种完全视自己的生命为无物的使者,也只有宗主国这样的上邦大国才能出现。
“明日你多带几个人,身穿甲胄随我一起入宫。”渊盖苏文吩咐道:“虽然这种事情出现的概率很小,但是不得不防。”
“还好是这种天气,就算里面多穿了一件甲胄也很难被人发觉。”
那条从贞观五年开始修建,一直到贞观二十年才修建成功的长城,在贞观十年,还是属于聊胜于无的状况。
在长城修筑成功之前,渊盖苏文自己是觉得没有把握能够抵御住唐朝军队的进攻。
更何况高句丽的南边,还有一个不中用的百济和对他蠢蠢欲动的新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