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器不可假与人?”
“这种掀起天下反抗暴唐的檄文,怎么能让别人来写呢?”
“你别看其他世家说是不要参与进来,说我们目标太大了,恐遭朝廷清算。”
“在我看来,不过是一群瞻前顾后的鼠辈,朝廷的屠刀都架到我们脖子上了,还在那里担忧朝廷的清算。”
“难道不起兵朝廷就不清算了吗?难道我们不参与进来,等到朝廷平叛以后,我们这些人真的能够逃的下去吗?”
“更何况。”郑安面带笑意的说道:“去年已经死了一个魏王了,今年再死一个吴王。”
“接连有两个儿子造反,这不就说明李唐王室的天命已失?”
“正所谓,唐失其鹿,天下共逐之,我看这个李唐,也是二世而亡的德行。”
郑平眉头紧锁,一张脸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满满的忧虑之色溢于言表。
他内心深处始终萦绕着一种挥之不去的不安感,总觉得父亲刚刚所说的话似乎存在某些不对劲的地方,但那具体是什么,他一时半会儿也无法确切地指出。
然而,即便心中有所疑虑,他却丝毫不敢流露出半点反驳之意。
要知道,他的父亲才是郑家的家主。
在这广袤的荥阳城,一切皆被郑家牢牢掌控。
得益于科举制还未彻底取代推荐制度,虽然朝廷上的高官这些人很难涉及,但是地方官员几乎都被他们侵吞了。
在荥阳城。
无论是位高权重的荥阳守备,还是分布在各个角落的大小官吏,甚至连那些地处偏远村落的村长,无一不是他们郑家的人。
他们不仅把控了所有的官吏,还垄断了当地所有的行业。
不仅如此,他们私藏的人口,怕是有明面上人口的一半了。
也正是因为这些吸血虫的存在,才能让朝廷的户口,十年才增长了十万户
简直明目张胆的到过分的地步。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这片土地上,郑安的话语份量简直比朝廷还要重得多。
而作为儿子的郑平,面对自己的父亲,自然是只能将所有的疑问深埋心底了。
安州。
拿着檄文来刺史府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