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留侯有什么不好的吗?”房玄龄想到自己儿子的事情说道:“我倒是很羡慕赵国公有两个这么聪慧的儿子。”
“不像我家的那两个,总是自以为自己一定要成就一番大世界出来。”
“说起来。”房玄龄看着魏征说道:“我倒是很羡慕你家的那个,竟然有如此好的姻缘。”
“你家大郎都被陛下许了公主,为何会羡慕我?”魏征笑道:“我看你是不知道满足。”
“我是不知道满足吗?”房玄龄想到那个强势的像个男儿一样的高阳公主,不由得苦笑一声:“可惜我儿的命不好,恐怕担不起这样的福分。”
“汉朝的公主不也是这样。”魏征宽慰道:“谁让这些公主有个如此强势的父兄呢?”
尚公主,也要看朝代。
比如郭子仪的儿子尚的那个公主就没法像唐初的公主那么的嚣张跋扈。
“既然遗直不想醉心科举,尚公主本就是他最好的选择。”魏征说道:“就像是杜家的二小子杜荷一样。”
“克明的大儿子,最后还不一定能有杜荷这小子官职高呢。”
“也是。”房玄龄也是无奈的说道:“能够像你家叔玉一样不依靠父辈的成绩出仕做官,而是想着参加科举考试,凭借自己的能力出头。”
“这样的志向,在长安城的勋贵子弟当中都是属于凤毛麟角了。”
“当今朝廷又要大力提倡科举制度。”房玄龄略带羡慕的说道:“你家叔玉只要中举,未来不可限量啊。”
这么一个标杆,朝廷肯定会大肆利用。
说不定这些二代当中,唯一一个可以比肩父辈荣耀的,便只有魏叔玉了。
“还有秦家的秦怀道。”房玄龄越想越觉得心里面有股气正在慢慢的泄掉:“武将这边,也很难有勋贵子弟能够超过他的了。”
没办法,秦琼在生命的最后阶段做的那一处举动,几乎要把某种情绪刷满了。
“我这个左仆射,最后在教育儿子这方面,差你们远喽。”
房玄龄左仆射的位置,从权力上来讲,是当之无愧的皇帝之第一人。
可是那又怎么样,他的年纪也不小了,还能在这个位置上待几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