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王孝远的眼中有精光闪过:“我们本来就没有罪,何来的饶恕?”
“相反,薛万彻将要因此倒大霉了,而且朝廷还要对我们王家予以厚待,以防伤害了天下士子的人心。”
听到王孝远这么说王崇的心中生起一丝丝宽慰。
他父亲的谋略,他向来是相信的。
他家能够在上任族长王仁表死后接过王家的掌家权利,少不得他父亲在其中的使得了一些手段。
而且在太原这么几年的功夫,他们家用春苗贷和灾年救赈的名义几乎将太原周边的土地尽数吞没了。
而且吞没土地所花出去的钱粮都是来自于朝廷发来的赈济粮。
而太原王家,不仅没有花费一钱一粮,反而还让这些佃户欠下了数代为奴都无法还清的债务。
如此手段,怎么不让王崇心中敬佩。
当今的太原守备刘鸿之子,在世家都嫌弃刘鸿家世的时候,也是王孝远一口笃定将王崇未出五服的妹妹嫁了过去。
以此换来的,便是刘鸿的感激和迁就。
“阿耶,你看那些士卒是过来做什么的?”正在遐想着等翻身起来如何报复的王崇看着朝着他们走近的一队士卒有些疑惑的问道。
“无碍,薛万彻不敢假装放纵士兵杀害我们的。”王孝远出言为有些骚乱的四周说道:“大家不要惊慌,只要熬过这几天,这场劫难,我们就熬过去了。”
谁知那些士卒越走越快,等到走到近处,利剑出鞘的声音更是不断的响起。
当天,一队不受约束的士卒将跪在太原街上的王孝远一家尽皆送去团聚以后。
李承乾的近卫将领高宠立马出现将这些士卒带走“关押”起来严加处置。
“王公,自古匪过如梳,兵过如蓖,这些兵痞的出现我们实在难以杜绝。”高宠看着躺在血泊中的王孝远说道:“我能做的,只有帮你从痛苦中解脱了。”
说罢,高宠手中的长剑狠狠的穿过王孝远的胸膛。
高宠用染血的剑身在王孝远的衣服上擦拭干净以后,这才重新插回剑鞘,然后他有些厌恶的看着朝着周边流淌的血液对着太原县衙的衙役说道:“将这里清理掉,不要让这种污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