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污了大家的眼睛。”
在这种几乎毫不掩饰的行径下,周边那些不知道是为名还是为利为王家喊冤的人瞬间做鸟兽状散去。
“阿耶。”刘鸿的儿子刘彦听着身边妻儿的低声抽泣声有些心烦意乱,最终他还是耐不住性子对着自己的父亲说道:“瑶妹一家虽然说是王孝远未出五服的亲戚。”
“如今四处都是在搜寻王氏族人的士卒,瑶妹的父母为了不连累我们,都不肯来我们府邸上避难。”
“可是他家真的没有涉及到叛乱当中啊,难道我们就不能设法营救一下他们吗?”
在刘彦看来,就算有罪,也只是王孝远有罪,他的岳丈只懂得读书写字,怎么可能参与这样的勾当?
可是刘彦没有想过,他岳丈一介无用书生,为何家业却越来越大?
他妻子的嫁妆甚至要比他这个太原守备的官二代的家业都要多。
王家上下一体,既然享受到了巧取豪夺的利益,又何谈无辜呢?
是王家这些默默享受利益的族亲无辜,还是那些因此被压榨的倾家荡产,甚至负债累累的百姓更加无辜?
这跟大地主逼死了佃户的父母,大地主的女儿发善心将佃户的女儿当作小狗一样养了起来。
等到佃户的女儿复仇了以后,大地主的女儿还骂佃户的女儿恩将仇报一样。
“终究是给我刘家养育了一个儿子。”刘鸿看着乖巧可爱的孙儿也是有些不忍心:“我闻当今太子仁孝纯深,而我刘家也不是无功之家。”
“大不了我修书一封寄给我族兄,活罪难免,但是免除个死罪总是可以的。”
“只要人还活着,那就还有回转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