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越来越不像我了。”李二有些忍不住的说道：“张玄素那些人平日里面就是这么教导你的？”
“当然，张师和孔师他们打小就教导我，人分大人小人，德分大德小德。”李承乾张口就来：“小德便是洁身自好，为了不受非议，明明有着更好的办法和更好的结局却不愿意背上一些非议。”
“大德便是不在乎别人的议论，一心去做自己以为的事情，只要你做的是好事，那些受惠的百姓自然会为你张目的。”
反正张玄素在李承乾登基后就一封乞求退休的奏章递上去，然后回到河北快乐的有教无类了。
而孔颖达更是一心的要成为新圣人，每天就是带着自己的新门徒和传统儒家的支持者辩论。
这两个人，李二想要找谁当面对质都做不到。
“而且终究是不像你的好。”李承乾冷笑道：“你是什么好榜样吗？值得让我们学习吗？”
“还是说你做的事情都很光彩？可以义正言辞的让我们这些子女以你为榜样。”
“在我的眼里，你只不过是将错事以及代价摆在我面前，让我引以为鉴罢了。”
学李二什么？学他关心弟妹乱搞关系？学他玄武门继承法？那李承乾宁愿不像。
不过李泰和李治倒是挺像李二的。
一个造反，一个可能对自己的小妈有种莫名的情愫。
不过武氏都不是李二的妃子了，李治还会不会对李二的后宫下手
那也不知道。
反正还是不像的好。
不过李二也没指望从李承乾那里得到什么正面的反馈。
他只是怔怔的想着刚才的谈话。
李二突然有种感觉，他才是被关在牢笼中的人，而李承乾的思想已经逃出了这座牢笼的束缚，展翅高飞。
而且离他越来越远。
这让丧妻、成为太上皇以后逐渐开始渴望李承乾认同的李二， 心中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就好像是本来很珍贵的东西，却因为他不够珍惜，最后离他而去了一样。
“不过”有些看不下去的长孙无忌再度插话说道：“高昌国的城墙还是蛮厚的，再加上高昌国地处的位置很好，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