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咋办?万一陆瑾寒兽性大发见死不救,那你岂不是真的玩完了?”
姜清梵移开视线,望向窗外:“不会的。”
方欢欢只觉得她的表情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让她本能地生出一股脊背发寒的感觉。
方欢欢以前就是姜清梵身后的跟屁虫,后来姜家出事之后,旁人都离姜清梵远远的,只有方欢欢还跟以前一前往她跟前凑。
她不敢说她是姜清梵认识的所有人当中最了解她的,但她绝对看得出来,她此时心里肯定在琢磨着算计谁。
那么会是谁呢?
除了陆瑾寒,方欢欢不作他想。
她咽了嗯口水,飞快地起身把病房门给反锁了,然后乖乖地在病床边坐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姜清梵,“我做好心理准备了,你说吧,叫我来想让我做什么?”
姜清梵:“嗯?”
方欢欢连忙举手,像个乖乖的小学生:“先说好,杀人埋尸的事情我可不干。你知道的,我就那么点喜好,这世上大好的帅哥等着我去宠幸,我不想年纪轻轻就过上牢里一天三顿清汤馒头的生活。”
姜清梵:“……”
她幽幽地开口:“我确实有事找你。”
方欢欢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紧张地握紧拳头,眼神复杂,鼓励中又带点害怕,害怕中又带点期待。
姜清梵:“帮我去弄张假离婚证。”
方欢欢:“哦,啊?就这?”
姜清梵淡定道:“就这。”
方欢欢还以为自己能大干一场,没想到就这么点小事。
她都准备走了,才反应过来,又一屁股坐回姜清梵床边:“不对啊,你要离婚证干嘛?你想离婚?还是陆瑾寒逼你什么了?这么重要的事你不打算告诉祁越?”
她问题太多,姜清梵只解释了一句:“说来话长,我有用。”
任凭方欢欢怎么问,她都打算解释。
她和祁越解释的事情解释起来太麻烦,而且方欢欢这人嘴巴不太紧,喝多了之后还喜欢乱说,她和祁越假结婚的事,暂时不方便让任何人知道。
方欢欢走后,姜清梵手机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电话一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