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数了一堆陆家少爷的好处坏处,连陆怀瑜也没放过。
姜清梵心里的郁结消散了不少,忍着笑配合着老人。
沈婆婆走时,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还俏皮地朝她眨了眨眼,说本来想让她亲爱的外孙以身相许的,不过既然她找了老七也一样,为报她的恩情,就送点东西给她。
姜清梵看了眼手里的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玉佩,又看了眼老当益壮的沈婆婆,一时无言。
陆家向来神秘,而但凡跟陆家沾上点关系的,都好像不太正常。
陆瑾寒走过去,拿过她的玉佩看了两眼又放回她手里,“老人家的一番心思,好好收着。”
姜清梵直觉这块玉没有沈婆婆说得那样不值钱,但陆瑾寒不说,她现在也没心思问,在心里琢磨着等回头找个合适的机会,把玉佩给还回去。
楼顶的风吹在人身上送来丝丝凉意,姜清梵将玉佩装好后,手指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疼。
下一秒,手腕便被陆瑾寒握住!
“手怎么弄的?”
这一瞬间男人的表情变得极为可怕。
姜清梵脑子里嗡嗡的,下意识想把受伤的手藏起来,可陆瑾寒的力道太大,她根本挣脱不了。
“陆瑾寒,你先放手。”姜清梵拗不过他,只好先泄气。
她拗不过陆瑾寒,一直都是这样。
以前是她追着陆瑾寒跑,在外人看来,她掌握着主动权,区区一个‘保镖’,还不是任她揉捏?
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巴巴地往他跟前凑,他被哄高兴了,就赏她个笑脸,不高兴地时候照样甩脸子。
偶尔两人冷战,最后也都是她拗不过他而选择妥协。
后来她才明白,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他都很好说话。
而他的底线,就是他养在身边的那两人。
一个苏沅沅,其次是闻实。
都是他的逆鳞。
姜清梵都讨好过。
现在的陆瑾寒又开始犯轴,似乎很在意她似的,姜清梵妥协下来,任由他握着自己手腕,拧紧眉头盯着她那根扭曲变形的手指。
大概率是骨折了。
但她居然感觉不到疼,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