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对方开始哭嚎着求饶了，姜清梵才施施然走进去。
偌大的包厢里，已经是一片狼藉。
姜清梵径自在沙发上坐下，示意小金核算损失。
“好了老郑，进门是客，别把客人打坏了。”姜清梵温声示意老郑把人放开。
男人已经鼻青脸肿，恶狠狠地瞪着姜清梵：“臭婊子，你他妈玩阴的？你给老子等着，等我出去我他妈饶不了你！”
姜清梵啧了声：“看来嘴巴还臭得很。”
旁边的老郑拎起对方的领子，啪啪就是两巴掌。
牙齿混着血一起溅出来，落在地毯上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男人还要骂，刚骂了句贱人，又挨了两巴掌。
老郑就像个只会动手的机器人，下手又重又狠，最后男人还是打怂了，顶着一张猪头脸怨毒地瞪着姜清梵，但到底是不敢再骂。
姜清梵道：“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么，先生？”
男人：“你他妈……”
余光看到老郑又抬起蒲扇大的巴掌，他下意识缩起脖子，憋屈道：“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