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的帅哥真不少。”
周莫蓝怔住了,他心中隐隐钝重的疼痛,压着声音问:“你自己?”
陈醉扬起笑脸:“和萧云。大概那个时候太吵,才没听到你的电话。”
她知道这个时候拿出林萧云当挡箭牌是最致命的武器,虽然她始终不清楚周莫蓝为什么那么忌讳他。
就这样,她看着他眼里的光慢慢熄灭,合着惨白的没有血色的脸,融成一片死灰,直到别过头去不再看她。
他的眼神浇的她全身冰凉,她说:“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等一下。”她怔住,回过头看他,他的声音更哑了:“就按这个流程通知下去吧。”他指了指桌上的文件,头也没回。
那三天,她已经经历了她人生中最精彩的值得永存的回忆,一起去夜爬,还差点滑倒摔伤,吃了世界上最美味的面,听了他讲的“屏保”的故事,两个人逛了街散了步,一起给父母选了礼物,还有最鲜活生动的她。
不遗憾了。
尽管她偶尔想起还是会酸鼻子,这时她就抱着枕头,走回沙发上,躲进她暂时的避风港。
在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没有再讲过工作以外的一个字,互不打扰,尽量视对方于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