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坏处。”
越苏被她的厚脸皮激怒了,实在觉得不解。
“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我很好说话的错觉?江婉缇,你忘记当年在鲸业楼下你做过的那些事了?那些爆料的狗仔也是你事先安排的,踩着我吃了这么大的红利,互联网没有记忆,你以为我也忘了?”
越苏靠在贵妃椅上,凉凉看着她。
“我懒得翻旧账,是因为我从没把你放在眼里。别成天跟个老母鸡似的在我面前咯咯叫,滚!”
江婉缇脸色跟调色盘似的,变换个不停。
“你太没礼貌了!”
“我只是没礼貌,你是纯纯犯贱。”
“你!”
“哭什么哭,越哭越像猪。”
越苏烦不胜烦,“学人烫头,鬼见了都愁,当跳梁小丑还挺减肥的吧?”
江婉缇本来是装的,现在真被她气哭了。
“你说谁小丑呢!我才没有学你!”
越苏点点头,“你确实没学我,穿着可以学,发型可以学,毕竟脸是天生的,这可学不来。”
她忽然啧了声,“你下一步不会想去整容吧?”
江婉缇还真想过,如今被她戳中痛处,气得脸色煞白。
“我才没有。”
“没有就没有吧,收垃圾的来了,你快下去吧。”
越苏懒得再和她争辩,躺在贵妃椅上闭上眼。
“麻烦二位帮我把门带上。”
江婉缇愤然离去,傅西烬却没急着走。
从刚才她们说的话中,傅西烬提取到了一些信息。
“江婉缇她……之前对你做过什么?”
他和越苏从没有敞开心扉聊过,就这么稀里糊涂在一起。
或者说,“在一起”这三个字并不准确。
越苏对他,只是很单纯的身体欲望。
走肾不走心。
但凡她能找一个比他条件更好的,更吸引她的,踹掉他是随时的事,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