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七块一斤。”
傅西烬心里衡量着，这个大小，估摸着有四五斤重。
钱不够。
老板娘好像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乐呵呵道：“卖给你，五块，反正我男人不在！”
傅西烬：“……”
他僵硬地扯开唇角，“姐，我就十块钱，能便宜吗？”
老板娘面露难色，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矛盾又纠结。
“哎哟哟，这生意可做不来……”
“姐，我可以要小的。”
老板娘心一横，“行吧，给你！”
她嗔了一眼，“我男人要是在，我可不敢这样做生意。”
她利索地给挑了一条稍微小一些的，但也有差不多四斤。
把鱼装好，递给他的时候，她还摸了一下傅西烬的手背。
转头就和旁边卖菜的阿姨笑，“这阿弟，嫩着嘞。”
傅西烬看了一眼手背，恨不得盯出洞来。
他还得去卖菜摊子上买青菜。
那阿姨笑得见牙不见眼，好似已经等他很久了。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有些挪不动腿。
最贵的已经搞定了，还有十块钱，接下来的任务并不难。
“土豆多少钱？”
“不要钱。”
傅西烬：“……青菜呢？”
“不要钱。”
“辣椒？”
“你像刚才那样，也让我摸摸，都不要钱。”
傅西烬屏了屏息，下颌紧绷。
默默去了另一个摊子。
阿姨忙道：“不摸总行了吧，我给你算便宜。”
他忍了又忍，飞快拿了土豆、番茄和一些青菜走人。
才花了两块钱。
身后的工作人员解释：“都是老乡家里自己种的，所以便宜。”
不过这个阿姨也确实给了傅西烬优惠价。
谁说这个社会不看脸的！
傅西烬买完豆腐和凉拌菜，神奇的还剩下两块钱。
越苏回来一看，惊愕不已。
“这些，只花了十八块钱？”
傅西烬幽怨看着她，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