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所不能的,对付她一个女流之辈还不简单。

    这么一想,她也深信魏沅箬不敢对她下毒手,于是,便琢磨着道:

    ”你当真能治好我这病?“

    “老夫人这也不算病,只是早年被冻坏后的旧伤罢了,只要针对几个穴位和筋络进行疏通,这痛症自然就好了。”

    魏沅箬半假半真道,“前几年之所以没有用这针疗之法,也是为了想多在老夫人面前尽孝罢了,

    如今,李家妹妹即将进门,我毕竟只是一介女流,最后靠的不还是夫君吗?

    我这两日也想明白了,夫君好,我才能好,当然也要让老夫人好,老夫人开心了,作为儿媳,我也才有好日子过,你说是吗?”

    魏沅箬说得情真意切,倒是把李氏给说得飘飘然起来。

    只见她眉毛上扬,洋洋得意地轻哼了一声,才道:

    “算是这贱妇识相,我早就跟烨儿说了,像你这样的贱皮子,就该好好给个教训才会老实。”

    都这样了,李氏的嘴巴还是不饶人。

    魏沅箬也不跟她计较,只上前在她脚边蹲下,拿出一根银针,问道:

    “老夫人决定好,是只要按摩舒缓,还是根治?”

    “自然是根治!”

    李氏沉着脸,没好气道,“每次让你来给我按摩,我看着也心烦。”

    魏沅箬也不气,“那好吧。”

    说着,她拿出一根银针往李氏的膝盖上一扎,下一秒,李氏就感觉到那股剧痛减轻了不少。

    而且,魏沅箬这施针手法比起那个大夫来,竟然半点不觉得痛。

    李氏脸色稍缓,“没想到你还真有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