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到外面透透气。”
刘大壮恭敬地点头,搀着刘老爹往外走。
祠堂建立在一个很高的半山腰上,所以地势高,雪崩没有漫延到这,可是祠堂的周围都是悬崖深渊。
刘老爹站悬崖边上,枯瘦的手搭在刘大壮的肩头,骨折的腿悬空挂着,唇角扬起道。
“儿子,你和赵姑娘的事儿,我听说了,她是个好姑娘,可她是不祥的身子,大师说过,你是知道的,纵是这样……你也要娶她吗?”
刘大壮在刘老爹灼 热的目光下,没有像以前那样低下头,而是坚定地点头,眼中清澈而笃定。
“爹,相比大师算过的,我更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她善良、勇敢,在绝境中同儿子相濡以沫、共赴生死,我绝不负她!”
刘老爹看着儿子一脸坚定的样子,干瘪起皮的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好!你不负她,那就负我吧!”
刘大壮还没有缓过神,刘老爹就一把推开他,跳下了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