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哄骗。”
盛老太太摇摇头,叹息道:“这哪里是性子直爽,分明是被猪油蒙了心!”
她抬眼望向窗外,目光深邃,“若不是华兰还养在我这儿,我在这个家,怕是连话都说不上了。”
盛老太太苦笑一声,抚摸着手中的佛珠,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华兰终究是要出嫁的,等到她嫁了出去,我又该怎么办呢?”
赵嬷嬷上前,轻轻替老太太捶着肩,柔声道:“老太太,您别想太多,船到桥头自然直。”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再说了,如今圣上以仁孝治天下,您是主君的嫡母,就是为了做个样子,他也不敢不孝顺您。”
盛老太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却又很快黯淡下去。
她喃喃自语:“孝顺?他们哪里是因为孝顺,不过是忌惮我的身份罢了。”
她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赵嬷嬷,“嬷嬷,你可知我真正担心的是什么?”
赵嬷嬷一愣,不解地看向老太太。
盛老太太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怕的是,在这个家里,失了权利。”
她紧紧攥着手中的佛珠,指节泛白,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盛老太太长叹一口气,声音在寂静的寿安堂内显得格外清晰。
她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任凭夜风吹拂着鬓角的银发。
“孝顺不孝顺,于我而言,不过是虚名罢了。”
她喃喃自语,目光穿过庭院,落在远处墨黑的夜空中,
“我真正在意的,是在这个家中的地位,是那份能够保护自己的权利。”
赵嬷嬷默默地走到她身后,替她披上一件披风,轻声问道:“老太太,那您打算怎么办?”
盛老太太转身,目光落在赵嬷嬷脸上,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得想办法,再养一个孩子。”
赵嬷嬷一惊,脱口而出:“老太太,您……”
盛老太太抬手制止了她,继续说道:“墨兰是指望不上了,她是县主,有林噙霜那个郡主娘,自然轮不到我来教养。”
她顿了顿,又道:“如兰是嫡女,我之前已经养过华兰,大娘子定然不会答应再让我养一个。”
盛老太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