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柏可是你的嫡长子,你竟如此冷漠!”
她不由分说,强行将盛紘拉到蒲团前,又扭头对着林噙霜说:“你也来吧,带着长枫那份一起拜拜。”
林噙霜眼波流转,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款款上前。
她虽对盛长枫信心十足,却也不好拂了逆王若弗的意思,乖巧地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虔诚祈祷。
盛紘被逼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跪下,嘴里却嘟囔着:“简直是胡闹。”
王若弗狠狠瞪了他一眼,继续磕头祈祷。
待王若弗走后,盛紘立刻换了一副面孔。
他掸了掸衣袍,整理好仪容,再次跪在蒲团上,对着佛像深深叩拜。
他闭着眼,嘴唇翕动,念念有词:“列祖列宗保佑,盛家列祖列宗保佑,保佑我儿长柏、长枫,金榜题名,光耀门楣。”
他磕头如捣蒜,额头很快便红肿起来,哪里还有刚才的半点不情愿。
佛堂内,檀香袅袅,烛光摇曳,映照着盛紘虔诚而又略显滑稽的身影。
三日时间,转瞬即逝。
贡院大门再次开启,考生们陆续走出。
林噙霜华丽的锦缎长裙,妆容精致,步履优雅,墨兰则紧随其后,一身素雅的装扮,更衬托出她清丽脱俗的气质。
考生们陆续走出,一个个面容憔悴,步履蹒跚。
“长柏,长枫!”
王若弗一眼便看到了盛家兄弟,激动地挥舞着手中的帕子,高声呼喊。
盛长柏面色苍白,脚步虚浮,但精神尚可。
盛长枫则精神抖擞,步履稳健,常年习武的底子,让他比其他考生更具优势。
“母亲,儿子无恙。”
盛长柏向王若弗行礼,声音略显沙哑。
“母亲,妹妹。”
盛长枫则笑容满面,向林噙霜和墨兰问安。
“好,好,没事就好。”
王若弗拉着盛长柏的手,仔细端详,眼眶泛红。
林噙霜则温柔地替盛长枫整理衣襟,关切询问:“饿了吧,母亲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点心。”
墨兰则默默地递上一方帕子,让盛长枫擦拭额头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