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忒不是东西！”
父子俩一前一后走出屋内，就看到王月梅站在服务台后，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大姐，真不是我们质量问题，你看这线头，明显是自己扯断的嘛！”
王月梅指着手里一件米色针织衫的领口，语气里带着无奈。
一个穿着豹纹紧身裤，烫着爆炸头的女人，正叉着腰，指着王月梅的鼻子骂。
“你少糊弄我！我昨天才买的，就穿了一晚上，领子就破了！不是质量问题是什么？赶紧给我退钱！”
“就是！退钱！退钱！”
几个和她打扮差不多的女人也跟着起哄，像是约好了一样，手里都拿着款式差不多的针织衫，领口无一例外都开了线。
王月梅的脸都笑僵了，“大姐，这真不是我们的问题，你看这针脚，明显是外力拉扯造成的……”
“少废话！我不管！我就要退钱！”
豹纹女不依不饶，声音尖锐刺耳，活像一只炸了毛的猫。
江铭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说道：“这位大姐，您要是好好说话，我们还能好好商量。您要是这样，那我们也没办法了。”
豹纹女斜睨了他一眼，语气轻蔑：“哟，哪来的小毛孩？你管得着吗你？”
“我也算老板，怎么管不着。”
江铭双手插兜，语气平静。
“你？”
豹纹女上下打量了江铭一番，嗤笑一声，“毛都没长齐就学人家当老板？别以为穿个西装就是老板了！”
江铭也不恼，淡淡一笑：“是不是老板，您说了不算。不过，这衣服是不是人为损坏的，我说了算。”
“你凭什么这么说？”豹纹女梗着脖子问。
“就凭我见多了这种小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