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看着办，我先去忙了，这摊子事还等着我收拾呢。”
我拿着名片回到办公室，拨通了方凯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一个略带慵懒的声音传来：“喂？”
“您好，方先生，我是荣光科技的赵辉，之前我们公司和贵公司一直有合作……”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方凯不耐烦地打断了：
“我知道，你是来求我回心转意的吧？不用说了，我已经决定和别的公司合作了。”
“方先生，您连我的话都没听完，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求您呢？”
我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平静地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方凯轻笑一声：
“哦？那你打电话来是想干什么？难道是来恭喜我的？”
“我是想问问方先生，您对我们公司之前的合作方案，究竟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或许我们可以根据您的要求进行调整。”我耐着性子说道。
方凯又笑了：
“调整？你们拿什么调整？我实话告诉你吧，赵辉，你们的方案太落后了，根本达不到我的要求。我需要的是一个更具创新性，更具前瞻性的方案，懂吗？”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个方凯，说话真是够气人的！
“方先生，创新和前瞻性固然重要，但稳定性和可靠性同样重要。我们公司和恒远集团合作多年，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这难道不能说明我们公司的实力吗？”
“实力？”方凯不屑地冷哼一声。
“过去的实力不代表现在的实力，况且，你们公司最近的财务状况，我也有所耳闻。说实话，我并不看好你们的未来。”
他居然连我们公司的财务状况都调查清楚了！
看来这家伙是有备而来啊。
我的拳头紧紧握住，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方先生，您这么说未免太武断了吧？我们公司的财务状况虽然暂时遇到了一些困难，但我们正在积极解决，而且我们有信心克服眼前的困难。”我努力自信一些。
“是吗？那我就拭目以待吧。”方凯敷衍地说。
“不过我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