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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是谁？和她什么关系？”
李志强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手中的酒杯滑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暗红色的酒液溅了林婕一身，在她那条白色的裙子上晕染开来，
像一朵朵盛开的罂粟花，美丽而致命。
餐厅里的其他顾客纷纷侧目，窃窃私语。
林婕又羞又恼，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那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赵辉！你疯了吗？你干什么！”她尖声叫道。
我捂着被打的脸，感觉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我怒视着林婕，眼眶里涌上一层水雾。
我感到无比的屈辱，像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扇得我晕头转向，扇得我颜面尽失。
“我疯了？我跟踪你，我偷拍你，是我疯了？还是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在这里卿卿我我，是你疯了！”
我嘶吼着，声音颤抖。
“赵辉，你不可理喻！”林婕怒视着我。
“我和李总只是谈工作，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龌龊的东西！”
谈工作？在这种地方？穿成这样？喝着这么贵的红酒？
我冷笑一声，林婕，你把我当傻子吗？
“工作？什么工作需要在这种地方谈？什么工作需要穿成这样？什么工作需要喝这么贵的红酒？”
我指着地上的碎玻璃和红酒渍，一字一句地质问道。
林婕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李志强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领，冷笑着说道：
“赵先生，我想你误会了。我和林小姐只是普通的工作关系，我们……”
“闭嘴！”我打断他的话，指着林婕。
“林婕，你告诉我，他说的，是真的吗？”
林婕低着头，沉默不语。她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像一块石头，沉入冰冷的深渊。
我强忍着泪水，转身离开了餐厅。
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一秒钟也不想。
“老赵！老赵！”王强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但我没有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