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猴子连忙点头,屁颠屁颠地跑去开车。
一路上,我紧紧抱着耗子,将耳朵贴在他胸口,
听着他微弱的心跳声算是给了自己一点安慰。
哪怕如此,心里的火苗依旧越烧越旺——这群人渣,已经触碰了我的底线!
到了医院后,我几乎是踹开了急诊室的大门,
“医生!快,救人!”
耗子立刻被推进急救室,而我只能站在外面,
浑身的汗水似乎还在滴落,怒火和焦急交织着折磨我的神经。
过了很久,主治医生从手术室走了出来,摘下口罩,一脸凝重地看着我:
“病人的情况非常严重,多处骨折导致内出血,肋骨还刺伤了器官。我们正在进行手术,但你要做好准备,这恐怕不是短期能恢复过来的。”
我的拳头攥紧,关节咯咯作响。
我朝着走廊的墙壁狠狠砸了一拳,低声骂道:
“黑虎……你敢玩阴的?”
猴子小心翼翼地从旁边探出头,怂怂地问:
“辉哥,这事儿咱们……接下来咋办?”
我回头冷冷看着他,狠意难掩:
“咋办?这笔账,我会一笔笔算回来。”
我在走廊里来回踱步。
猴子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垂着脑袋,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他偶尔抬眼瞄我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去。
走廊里只有我的脚步声,还有偶尔从其他病房飘出的哀叹或咳嗽声,
一切都显得压抑得快让人窒息。
我点了根烟,但没抽几口就被走过的护士用极具杀伤力的眼神瞪灭了。
操,连一点发泄的机会都不给。
几小时后,不知第几次看向手术室的红灯,它终于熄了。
医生推开门走了出来,他的口罩和帽子上绣满了本不属于这场手术的汗水。
那一刻,我像一头紧盯猎物的饿狼,把眼睛钉在他脸上。
“怎么样?”我的嗓子有些发哑,却掩不住焦急。
医生摘下口罩,对我缓缓说道:
“人暂时保住了命,但伤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