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是什么都没说,让林真真继续发挥:
“但是,二婶毕竟是长辈,就由我这个做小辈的,替她给你赔礼道歉了。二婶她心直口快,但是心肠不坏,往后大家还要一起共事,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不希望你们闹不愉快。”
林真真说着,看了一眼裴束,一副识大体又体贴知意的模样,“这样,齐束哥他也很难做。”
姜以初差点没忍住,从病床上跳起来,为林真真鼓掌叫好。
原来林真真走的是这步棋。
她这么隐忍大度,咽下了所有的委屈,倒衬托得姜以初小肚鸡肠,心眼比针眼小了。
非但没有踩裴束的雷,估计还踩在了裴束的爽点上。
裴束这回该对林真真爱得不行了。
但是不好意思,姜以初就是不惯着林真真这种人。
做戏都做不下去。
“你不用亲自过来给我道歉,其实你二婶已经来跟我道过歉了,不知道你专程跑来这一出,是为的什么,是为了衬托出你善良懂事,还是你想拐着弯,说我心眼小,不尊重长辈,还为难了你的齐束哥哥?”姜以初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
“我……”林真真错愕,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裴束显然看不下去了,对姜以初道:“真真好心好意,来给你道歉,你非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姜以初压下心头的不忿和酸楚,挤出一个和顺的笑容:
“开个玩笑,这件事,我也有不对,说开了就好了。”
她看向汪琴,目光闪烁凌厉的锋芒,“以后我和琴姨,一定好好相处,通力协作,做好自己分内的事。”
这些年在裴束身边,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会了个能屈能伸。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姜以初怂。
乖一点,才有好日子过。
这时,
病房外有几个病友路过,
不大不小的八卦声,钻进了病房内几个人的耳朵里:
“前些天晚上,进来一对情侣,女孩子疼得脸都煞白,她男人把她送来的时候,穿着睡衣呢,据说是因为同房太激烈,黄体才破的。”
“喏,就是这个病房。”
“你们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