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来人正是白子画。
只见白子画早已没了之前的仙风道骨，整个人透着一股颓废的气息，原本一尘不染的白衣也显得有些褶皱和凌乱。
他眼神复杂地望着花喜乐，随后将视线投向南无月，缓缓开口道：“他就是妖神吗？”
花喜乐连忙将南无月护在身后，提高音量说道：“没错，他是妖神又如何？他没有危害苍生，更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坏事，只是因为人们惧怕他身上的洪荒之力，就将他无辜关押了数年，这对他公平吗？”
听了花喜乐的话，白子画无言以对，沉默片刻后，视线转回花喜乐身上。
声音略显疲惫地说道：“我听说其余门派联合攻打了蜀山，却被反杀，各派掌门都死在了蜀山，这些是你做的吗？”
花喜乐直截了当的承认了，双手抱胸，一脸不在乎地说道：“没错，就是我干的，怎么了？”
白子画眉头紧皱，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悲伤，说道：“喜乐，你这样做会致使天下大乱的，你不该如此。”
花喜乐不耐烦听他说教，翻了个白眼，直接将锅甩给他，想看他白子画会怎么做，冷哼一声道：“那我变成这样，不都是你的错吗？
子不教，父之过，师不严，师之惰。是你没有教好我，责任不全在你吗？”
白子画身子微微一颤，眼中满是痛苦与无奈，说道：“喜乐，为师也曾认真教导于你，只是没想到会走到如今这步田地。”
花喜乐嘲讽道：“真心教导？那为何当初你不帮我任由摩严那厮欺负我？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太晚了吗？”
白子画长叹一口气：“为师……为师也有苦衷。”
此时，周围的人群开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南无月看着僵持的两人，小声说道：“姐姐，要不我们走吧。”
花喜乐瞪了白子画一眼：“哼，我们走！”说着，拉着南无月转身就走。
白子画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语，心中五味杂陈……
随即想到花喜乐刚刚说过的话，他有些偏执地认为，没准这真是自己做错了，是自己没有教好喜乐，才让她犯下大错。
既然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那自己就该受罚，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