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没有发现吗?”
萧承宴不是生疏了,而是走神了!
侧首看向她。
似乎想看破些什么,却只看到她的一目俏皮,像是在取笑说:你看你看!你笑我棋艺不好,自己还不是琴艺不佳!
他不由心头柔软。
想了想,索性直接点破:“本宫方才去了御书房,去为上官阙求了情,陛下改判了他流放。”
林浓仿佛这一刻才知道的消息,脸上的笑意慢慢凝住,眼底有差异、不解,和难过。
她抽回了手。
起身,扶着花架,背对着他。
一阵风吹过花藤。
花叶沙沙摇曳,听上去,就好似无数的雨点落下。
她纤弱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似乎是在哭,又似乎是在极力的克制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
她转过身来,缓缓眨动着潮湿的长睫,然后点头:“臣妾知道了。”
萧承宴等着她问下去。
但她没有。
他不明白。
“为什么不问下去?”
林浓摇头。
萧承宴挑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不想知道本宫怎么想的?为什么这么做么?”
林浓就是猜到了他的心思和用意,才问啊!
对任何事都揪得太紧的人,会失去主动权的。
直视他锐利的凤眸,徐声道:“太子殿下知道臣妾恨他下毒手,还是这样做了,要么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要么就是不把臣妾所受苦楚放在心上。”
“臣妾方才实在是生气难过,可冷静下来后还是选择相信您,您是储君、一言九鼎,不会无缘无故失信于臣妾。如果枕边人都不能信,臣妾以后还能信谁呢?”
“至于为什么不问……男人在朝堂上的事,臣妾一介女流不该多问的。您若是愿意说,臣妾就听着,您若不愿意说,臣妾也不想去追问。”
“相信时间迟早会给臣妾,一个满意的答案。”
她选择了信任!
所以不问,也不闹。
萧承宴凤眸之中闪过一抹愧色。
他怎么会想着以此来试探她对自己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