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又干啥子。”
“是呀,你又不差钱,这几年你在城里挣的,够吃几辈子。”
屋子里传来春嫂她们的说话声。
王大春走在门外,往着屋子里瞧的时候。
春嫂的大长腿放在高凳上有些的不成体统。
车车灯的嘴里叼着一根女人烟,正在吞云吐雾。
吴玲的双手指甲涂满了指甲油,此时正带劲的和牌。
郑大嘴巴穿得厚,一对大灯儿几乎的贴在了桌子的边缘上。
她的双手正把和好的牌,砌成墩子牌。
咚咚咚…
王大春的手在木门上,有节奏的敲了起来。
“谁呀?”
她们正带劲的拿牌呢,哪有闲功夫抬头。
春嫂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嘴皮子上扬的问了一句,又拿起了麻将。
“我大春。”
春嫂拿在手里的牌,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她抬起头来,望着已经进屋的大春问道:“这大冬天的,你不在家里抱着苏瑶,跑来这里吃什么野食?”
“去去去,我这段时间找人挖草药,还差五个人。”
“挖草药?”
吴玲一听,把手中的牌停了下来,她有些惊讶的问着大春。
“对呀,我准备着年底把个体诊所搞起来,先是说去城里买药那些回来,但是城市里面的药价成本高,所以想找几个人帮我在山里挖…”
王大春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她们。
郑大嘴巴这个冬天,闲着没事干,她正愁着呢。
“大春,你开多少钱一天?”
她想帮大春干两个月,但是她又怕这货开的钱少。
所以,她在帮大春之前,要把工钱的事儿整明白。
“150一天包吃,你们想住在我那里也行。”
她们都是女的,没有毛子他们几个的花花肠子,她们在自己的家里住,自己也放心。
“谁住你家呀,你那个婆娘就特么的一个醋精。”
车车灯因为昨天鸭棚子的事儿,至今对王大春有着不小的意见。
她冲大春说话的时候,可没有给他一副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