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大春扶他起来。
“真拿你没办法。”
王大春扔掉手中的铁棱刺,伸出手去,把坐在地上的春嫂给扶了起来。
他让春嫂在原地适着几了几步,确认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这才叫着他们,朝着山外走去。
“下午的时候,我在家切草药,你的带着锄头来,把这铁棱刺给挖了。”
“这铁棱刺难搞。”
“它的枝和刺,还有根都是入味的好药,称得上全身是宝…”
王大春告诉二旺,弄这个玩意儿,找毛子他们,女的就不要来搞这个东西。
“行。”
二旺扶着走路有些蹒跚的春嫂,嘴里回应着大春的说话。
回到家中的时候,大家正在等待着他们吃饭。
车车灯心直口快。
“春嫂,你和二旺,是不是打野去了?”
春嫂一听车车灯话这样的话。
她立刻的不高兴起来。
“车车灯,我春嫂是那样的人吗?”
“呵呵,你是不是那种人我不知道,不过你男人死了几年,你三个月前,去医院打胎是事实吧。”
车车灯当着众人的面,揭起了春嫂的丑事。
她的一席话,让春嫂有些的下不了台。
“你个烂嘴巴…”
春嫂听着车车灯的话,不顾走路有些的不灵便。
她扭着受伤的脚,不顾一切的朝着车车灯扑了过去。
二旺眼疾手快的,一把把春嫂给抱住了去。
“春嫂,你这是干什么呀,这可是在王大春的家里。”
“这个烂批嘴,今天老姐不撕烂你的嘴巴。”
二旺抱着春嫂的丰腴的身子。
她都还在不停的叫嚣着。
这件事情,说来说去,真的还怪不住别人的。
要怪的话,只能怪春嫂,遇人不淑,把自己的陈年旧事,都像竹筒倒豆子似的,对着车车灯,全部的说了出来,包括她打胎的事儿。
她把车车灯当朋友,可是车车灯,却当众的让她在大家的面前,出了一回丑。
大家现在的肚子里,都饿得慌。
哪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