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洛洛看。
被他用那样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洛洛有些不自在。
“喝杯酒吧。”季清衍端来一杯酒。
洛洛想，酒里应该是放了药的，喝下去就会晕倒，可以躲过眼下这种尴尬的境地。
“好。”她接过酒杯慢慢喝下。
这具身体不胜酒力，喝了一杯洛洛脑袋便有些晕，她想应该是季清衍下了药。
洛洛倒在软榻上晕乎乎的，便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公主。”季清衍柔声唤着她的名字。
洛洛没有回应，季清衍再唤了一遍她的名字，确认她已经睡着之后把她抱到床上。
看着躺在床上的洛洛，季清衍想，一杯酒便醉倒了，这下倒不用下药了。
该到离开的时候了，季清衍俯身想要吻在洛洛的额头上。
刚低头，唇还未靠近她的额头，季清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做。
红颜枯骨，再美丽的女子也只是骨架上的一副皮囊。
“季清衍？”
晕乎乎的洛洛闻到了草木香气，便睁开眼睛，季清衍那张清俊的脸映入眼帘，洛洛以为这是自己的梦。
“公主，我在。”季清衍想着或许要用上迷药了。
洛洛想要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拽着季清衍的衣裳。
因为她的动作，季清衍被她拽下，薄唇正好贴在洛洛的唇角。
季清衍的身体僵住了。
“公主。”季清衍一只手撑在床上，低头看着洛洛。
“嗯。”洛洛含糊地回应着。
因为喝了酒，她脸颊绯红，像是红润多汁的蜜桃，美丽的脸未施脂粉，如月夜里一朵初开的荷花。
高洁。
美丽。
“季清衍……”洛洛唤着季清衍的名字，在心里想为什么他还没走。
转念一想，自己该是在做梦。
少女的软糯的声音出现在耳畔，看着她潮红的脸颊，季清衍脑海中那根理智的弦绷断。
“公主。”
“嗯。”
再次唤了洛洛一遍后，季清衍吻上洛洛的唇。
他从没与女子有过如此亲密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