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水、带病送她去医院的时候，芽芽希望爸爸在。
像动画片里的英雄一样，保护妈妈。
“爸爸，我想见你了。”芽芽盯着照片看。
墙壁上挂着的南瓜挂钟显示时间已经到十点半了。
妈妈说过小朋友要早点睡觉，芽芽把照片放在枕头下准备睡觉。
嗯……睡了一会，芽芽又睁开了眼睛。
还是想再看一眼爸爸的样子。
芽芽带着对能见到爸爸的喜悦慢慢睡去，期待着能和妈妈爸爸，还有老奶奶一起生活。
在芽芽睡着了后，洛洛醒了过来，仔细端详着芽芽的脸。
睡着了的芽芽像是闭着眼睛的陶瓷娃娃，睫毛浓密卷翘，肌肤雪白细腻，粉雕玉琢，精致可爱。
和洛洛小时候的模样差不多，眉眼间又有些像路辞与。
而且，芽芽和路青棠、路辞与一样，耳后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小说里，没有做亲子鉴定前，只看芽芽的外表路辞与已经确认她是自己的女儿。
作为小说里的萌宝，芽芽拥有漂亮的脸蛋，善良的性子，很招人喜欢。
看着她从刚生出来时小小的一团，到如今成为一个像瓷娃娃一般漂亮的小姑娘，洛洛自然是舍不得芽芽的。
可是，按照剧情洛洛马上就要离开芽芽了。
她舍不得芽芽，也舍不得奶奶。
洛洛的手指轻轻描摹着芽芽的眉眼，低头吻在她额头上。
——
酒店内，路辞与接听到私家侦探打来的电话：
“路总，您夫人的消息已经查到了，这几年来她都在明城。查到的资料发到您的邮箱里了。”
“钱马上转到你的卡上。”
挂断电话后，路辞与打开自己的邮箱。
拿着鼠标时，路辞与的手指微微有些颤抖。
洛洛离开时是初夏，如今是春末。
四年没见，路辞与经常想洛洛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已经有了新的男友，甚至有了丈夫。
当然，路辞与不觉得自己是个多么有道德感的人。
道德感高的人无法在商场上开疆扩土，吞并别人的产业，积累更多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