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在学院里还这般胡作非为,怎么对得起你娘?”

    “还在教室里打人,我平日里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说着,她还嫌弃地皱了皱眉头。

    此时的郑之唤,仿佛失了魂一般,对钟丽的话毫无反应,只是死死地盯着手中那已经被破坏得不成样子的竹壶。

    这竹壶是他母亲亲手为他编织的,可如今,竹壶已碎,就像他此刻破碎的心情。

    钟丽刚想接着训斥,却见原本还坐在地上的郑之唤,突然暴起。

    他双眼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猛地拿起手中的竹壶,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周清源狠狠捅了过去。

    周清源毫无防备,那尖锐破碎的竹壶瞬间插入了他的后背。

    刹那间,鲜血流了出来,在他的衣衫上迅速晕染开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钟丽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

    她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这……这怎么会这样……”

    她哪里见过这么多血啊,平日里连杀鸡都不敢看的她,此刻早已慌了神,脑海中一片空白。

    周围的学生们也都被吓得惊慌失措,一个个像是受惊的小鹿,四处逃窜。

    有的躲在桌子底下,有的紧紧抱住自己的脑袋,嘴里歇斯底里地喊着:“郑之唤杀人啦,郑之唤杀人啦!”

    一边喊着,一边拼命往后退,离得远远的,生怕自己也被卷入这场可怕的事件之中。

    周清源刚开始还处于震惊之中,没感觉到太多疼痛,可随着鲜血不断涌出,后背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他想要开口叫人来帮自己,可那些刚刚还和自己一起指责郑之唤的人,此刻都像躲瘟疫一样,离他远远的,包括钟丽。

    这些平日里在安稳环境中长大,没见过血的人,此刻面对这突发状况,一下子就乱了阵脚,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钟丽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周清源的父亲是主簿,如果周清源死在了这里,自己肯定脱不了干系,说不定还会丢了这份教书的差事,甚至惹来牢狱之灾。

    想到这,钟丽的第一反应就是去叫人。她慌慌张张地转身,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