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开始泛红的眼尾。
不能见，不能认，不可以在一起。
她回身推开包间的门，正对着她的，是秦玉那双冷淡戏谑的眼神。
门开。
“清欢！”
“清欢！”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方昭昭见沈清欢这么久没回来，有些着急，她开门寻找，却发现面前的沈清欢又要进隔壁包间。
“清欢？你为什么去那么久？没事吧？”
沈清欢身形一僵。
完了。
她握着门把的手微微颤抖。
秦玉坐在屋子中央，他看着沈清欢的眼神逐渐冰冷。
方昭昭对沈清欢的行为有些疑惑。
“清欢？你怎么了？”
她刚想走过去，却听到自己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清欢。”
她回头，看到了满脸是泪的许与星。
完了！
方昭昭的脑中，不知道怎么的，没有因为两个人重逢而觉得高兴。
她竟然觉得！
完了！
沈清欢的眼眶通红，她看着端坐中央神色冷冽抿着茶的秦玉，听着身后许与星泪滴砸在地上的声音。
为什么心口那么难受呢，难受到几乎要窒息。
她多想狠狠心进屋把门关上。
可是她的腿像灌了铅一样，完全走不动！
好难啊
沈清欢绝望的想。
早知道这样子，或许三年前就死了会更好呢。
她艰难抉择的时候，身后传来许与星哽咽的声音。
“沈星星，你不要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