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条出现的时机都显得是那么刚刚好。
整件事情的发展节奏,被丁芷兰拿捏得死死的,在场所有人的反应,也几乎都在丁芷兰的掌握之中。
想到那群大爷、大娘们帮丁芷兰冲锋陷阵,差点让丁迎娣连块遮羞布都剩不下,徐清对丁芷兰的评价,除了高,就是佩服。
“我夸一句,当代女诸葛,不为过吧?”
厉毅还真没有反驳:“丁同志攻击丁迎娣的点细而密集,杂而不乱,轻重变化,既不会把丁迎娣逼得太紧,迸发出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绝,又的的确确地感受到每一次被丁同志逼入穷巷的绝望和痛苦……”
一句话,丁芷兰所把握着的节奏里,给丁迎娣轻一记,重一记,差点要逼疯丁迎娣的时候,丁芷兰再次扯起了另一个较轻的话题,让有殊死一搏冲动的丁迎娣把堵在心头的那一口气给放了出来。
狠,丁芷兰绝对是狠的。
丁芷兰这种时轻时重又轻一轻的节奏,就跟猫在逗弄老鼠一样。
哪怕老鼠在猫的爪底下,根本就没有逃生的机会,猫却不想让老鼠死得那么快,给老鼠有一种自己能逃跑、活下来的错觉。
老鼠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要跑了。
猫是半点没有商量余地的一爪子,就把老鼠死死地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