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老婆还真把自己当成是军医院的人啊,都为军医院操上这份心了。

    “有样学样?”听到这四个字,护士长直接笑了,“你当人人都是芷兰同志,还是当每个医院里的领导都是傻子,敢随便放一个非专业人士进手术室参加高难度手术?”

    “今天如果不是姚同志坚持,先一步强行把芷兰同志推了进去,就副院长的脾气,他肯定是拦到底的。他那是不想拦,同意的吗?那分明是拦不住,同不同意都不管用,这才成了眼前的这个结果。”

    不论是丁芷兰还是军医院,都没什么责任。

    非要论责,可以啊,找姚婷这个病人家属呗。

    她倒是想看看,这个责任,谁敢去追。

    “这种事情本来就是特例里的特例,指不定一百年都难得遇上一回。如果非要拿它当反面教材的话,我觉得也有点不太合适。同样的情况,发生在不同的医院里,王峰同志这会儿肯定是人没了。”

    “难道跟人还活着比起来,你们更愿意为这位人民英雄风风光光办一场追悼会?”

    护士长这话听着有点扎耳,但它就是事实。

    没有丁芷兰,没有破格进入手术室,王峰必死无疑。

    而王峰这位没有在书里怎么提起的人民英雄也是因为这次的事情,成了烈士。

    按照护士长的说法,今天的这一切还真的是例外里的例外。

    男人:“……”

    护士长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加上又都是大实话,男人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卡在中间还挺难受的:“你这么说,还让我怎么办啊?”

    就军医院这违规操作,他是批评啊,还是不批评啊。

    不批评,肯定不行。

    都违规了,还不批评?!

    但批评吧,又好像有哪里不对。

    只要他爱人说的都是事实,所有的一切都由姚同志促成,他一批评军医院,姚同志站出来维护军医院,那么他的批评也会批评不下去的。

    “这就头疼了?”护士长乐得不行。

    “还笑?”男人气得白了护士长一眼,“你跟谁是两口子啊,胳膊肘往外拐特别舒服吗?”

    看到他为难,他老婆在乐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