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贵!

    人丁芷兰还是村长的小闺女,都没有丁迎娣那么矫情。

    丁树一家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早该看明白了,哪儿还至于吃劳改的苦头啊。

    “没了。”孙伟民非常肯定地点头。

    他们家给了丁家多少东西,孙伟民记得一清二楚。

    倒不是孙伟民自愿记得这么清楚的,只是每一次丁树跑孙家来占便宜,孙伟民的媳妇儿王秀勤就会叨叨几句,说她也是他们孙家的儿媳妇,凭什么丁迎娣就金贵,丁家总可以来蹭便宜,为什么她的娘家就不可以。

    假如孙家对她有什么意见,觉得她这个儿媳妇不合格,可以明说,她直接带着孩子回娘家就成了,没必要对丁树一家这么好,厚此薄彼地刺挠她们的心。

    孙家可不止丁迎娣一个儿媳,也不止丁家一个亲家。

    孙伟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丁迎娣就放跑了自己的媳妇儿、孩子,每次吵嘴,他都努力哄着。

    但总这么来,孙伟民心里怎么可能对丁迎娣这个弟妹没有意见。

    因为不止孙大河一个人觉得,孙伟国换了一个对象后,孙家的事情变多了,所有孙家被娶进来的女人都看不惯有丁迎娣这样的特例存在。

    经常处在这么一个环境里,孙伟民都不需要账本,都能把丁树占的那些便宜给背出来。

    “憨货!”孙大河没有想到,自己都暗示得这么明显了,大儿子还是没有看出来自己的意思。

    “四个月前,俺怎么记得这丁家房顶破了几个大洞,是老子带着你们兄弟几个修好的?”

    他们孙家给丁家的帮助不止是给丁家东西这么简单,破破烂烂的丁家现在之所以能有个人样,住人舒服了,都是靠的他们孙家。

    这修房顶的劳动成果,他们虽然拿不走,但也绝对不能继续让丁家的人白享。

    “那爹,俺该怎么做?”孙伟民可算是想起来,修房顶这事儿了。

    丁迎娣家的房顶,孙伟民带着兄弟都给来修了,那么自己老丈人家,孙伟民肯定不会落下。

    因为一视同仁了,这事儿,王秀勤没跟孙伟民算账,孙伟民就得靠他亲爹孙大河提醒了。

    “你你、你们想干什么?”拦孙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