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找回来?嗯?”
姜婳侧头看向裴湛时,对他冷漠的人,现在竟然面色寒澈的有些可怕,却又隐忍着没有发作,姜婳却在笑,“我们都有各自喜欢的人,再者我跟季凉川在一起了十几年,我跟你在一起全部时间加起来也不过就四年不到,你比不上他。”
她也是实话实话。
不仅是他,沉夜白也是。
十几年的朝夕相伴,是除了爸爸之外,季凉川是那个赔了她最久的人,那时候…她的身边除了季凉川,谁也没有…
什么竹马敌不过天降,无非就是对竹马腻了,没有新鲜感。
像姜婳就不一样,她看似轻浮,其实是个长情的人,所有的事都有个先来后到,主要…季凉川在她心里,已经占据了太多年的位置,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比得了。
恰好此时,车正好到了医院门口,等车停下,姜婳就打开了车门,“就这么说定了?!”她也不顾及,他脸上现在是什么样的情绪,姜婳就已经下了车。
姜家的报应未到,裴湛就已经感觉到了,这报应先落在了自己身上。
见到那道身影走进医院,裴湛嘴角微扬,充满了无力和讽刺,不慌不忙降下车窗点了根烟,注视着前方的人来人往,眼里的光渐渐暗下…
她想知道的事,裴湛又何尝不想知道,十六年前,陪着的人是他,她又会如何?
一切错过的源头,全因季凉川而起…
姜婳按了电梯,正准备上楼时,突然一群护士推着一辆医用推车跑来,“快通知周医生,这里有个旧疾发作的病人,内脏出血需要手术。”
姜婳侧头看去,就见到让人头皮发麻的一幕,看不清躺在那的人是谁,就看到他露出的手臂上都是烧伤的痕迹,她上前移动了脚步让出了路,等到跟在身边的那个女人,姜婳才发现这个知性优雅的女人,是前不久在香味居见到的那位。
她并未有太过多的在意,去到楼上病房时,姜卫国正躺在床上看报纸,徐妈将洗好的水果放在床头柜边。
“大小姐。”
“嗯。”姜婳应了声,就坐在床边看了眼一旁的心跳检测仪。
“在商场的动静,闹得不小。”姜卫国见到来的人,就放下了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