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吹了风,不碍事。”
“能劳烦,帮我倒杯水吗?”
“你等下。”姜婳什么时候,被人吩咐做过照顾人的事,要是别人,姜婳只会百分百不管他人的死活,掉头就走。
姜婳接了杯温水,放下,先把他扶了起来,不小心撩起的袖口,见到他原本烧伤的疤痕如今开始愈合好了不少,不算狰狞的可怕,姜婳坐在床边,帮他递过去了水。
季凉川抬手,只觉得无力,动作费劲,在颤抖着,察觉到他眼底的挣扎无力,痛恨自己的无为,跟个废物一样,什么都做不了,在她面前,他心中深深的挫败。
“我喂你。”
姜婳递到了他的嘴边,眼神示意着他,季凉川这才微微张口,喝了些,“还要吗?”
他摇头。
“你现在这样,还怎么离开,就不能等恢复好了再走?”
姜婳说这句话,只是站在朋友的角度。
他说:“不碍事。”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姜婳将他喝完的水,放在一边,“我不小心把包,还有平安福落在那里了,我联系宴会场的经理,通电话的时候正听见…你未婚妻着急,还有救护车的声音,想到能让她这么担心,除了你也没有谁了。”
“我在帝都没什么朋友,也很少跟谁聊几句,你住院了,不来看看你说不过去。”
季凉川墨澈双眼里温柔的笑意愈发浓重,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抱歉,让你担心了。”
“今天没有课吗?”
姜婳:“我…不打算继续读下去了,没意思。办协会协会办不成,眼盲心瞎的外公,让外人占了唯一一次申请的机会,一个个全都让我退让。”
“现在就连教室,都是她们的了,我去了…做什么?”
“看她们脸色吗?别搞笑了,一帮乌合之众,跟乡巴佬一路货色。”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你跟她们不一样,你要做的意义,与她们不同…你写的书,我已经看了,写的很好,你想要的是将珠宝修复,做为传承一直延续下去,只要有更多人去做,这样的延续就不会断。”他说话的语气很温柔,就像是一束光能够融化冬季的冰川,“婳婳,不用在乎其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