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毒的威力,它的毒性强烈,那对等的解药自然会有些猛,如果不是如此,怎能被称为天下奇毒。”
“眼下,我们也没有旁的法子,不试试这解药,那我就是死路一条。”
她说的云淡风轻,似乎是丝毫不惧怕生死,可楚天擎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她是在赌,表面上装的无所谓在安慰他。
实际上心里都难过的像是被锋利的刀锋划过,红肉外翻疼得滴血了。
他又何尝不是?
心疼她,心疼到心都快要碎掉。
“好,我知道了。”楚天擎握住她的手,再次看向季秋生,“你也下去吧,晚些时候朕有话同你说。”
“是,草民告退。”
这么半晌过去,夏清姿体力不支,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楚天擎打横抱把人抱起来时,才发现她衣衫都被虚汗浸湿。
夏清姿牵起唇角的笑容,靠在他怀里,先发制人道:“可不许说我,这几日在床榻上躺的人都蔫儿了,好不容易能出来见见人。”
“可你撑不住,怎么不早些说。”楚天擎问。
“没有撑不住,这汗指不定是身体内的毒素被排出来了。”
楚天擎不懂毒,也只能百分百相信她。
“你若是想见人,我找他们给你排出戏给你解闷可好?”
“这里不比宫里。”夏清姿轻声说,“少祀官被生擒,冬赢不会不想法子救他,眼下哪里还有精力做这些,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防着点才好。”
她向来懂事,懂事到让他心酸。
“好,那便听你的。”
“不过,我一人在帐中的确是闷,季春儿我觉得是个可爱能说话的人,不如就让她多来陪我说说话也好。”
楚天擎仍旧是百依百顺,“好。”
还是找人去调查了一番季春儿,确定她底细干净才能安心地准许她去夏清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