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传太医,现在夜深了,深更露重,皇上已经歇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慕容御不管,她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福公公退下后。
两人就回屋继续。
“阿月,你不专心,在想什么?”
云溪月娇嗔道:“没有,就是有些累了……”
慕容御抱着她,发现她身子越来越娇软,愈发让人欲罢不能。
“阿月……你最近好香啊!”
云溪月不觉得。
每次洗澡都用了香皂而已。
他也用啊!
两人用一个味道的,都差不多。
不过慕容御就是闻出了她身上别的不同味道,让他很入迷,抱着都要猛亲几口才放开。
云溪月都有些嫌弃了,觉挨着他睡就很热,想推开他,自己睡,但他不让。
唉!
……
“贱人!”
侍女没有请来慕容御,说皇上在椒房殿,已经歇息了。
曾柔抄起桌上精心准备的燕窝盅就狠狠砸在地上,“怎么就这么贱,成天就知道勾引皇上,不要脸的狐狸精。”
侍女们都跪了下来,大气不敢喘。
“大哥那边怎么样?”
曾柔发了一顿脾气后,深呼一口气坐好。
“大公子去了质子府询问过后,她身边的侍卫白简一力承担下了罪责,但也指责了是您故意诱导公主,公主是受了刺激才不慎刺伤您。”
白简也不是好欺负的,曾家要求处置他,就要到皇上面前求皇上主持公道。
“哼,那就让他去告状。”曾柔冷笑。
在大夏,曾家随时可以捏死他。
第二天,此事就被人在金銮殿上提起来。
大半的朝臣要求惩罚北宫国公主,就算不能把人质公主杀了,但她身边的侍卫胆大包天闯进清欢宫,刺伤淑妃娘娘就是罪该万死。
……
“皇上处死了白简?”
云溪月坐在梳妆台前,描眉,涂了点唇脂,抬手扶了扶凤冠后起来转身问道。
陈嬷嬷道:“没有,本来是要按照大家的意思处死,给淑妃娘娘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