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面色微变，他是理智大过感情用事，“我知道……可这样下去，只会害了她。”
“那当初你不也存着侥幸心理，觉得她不可能是你的妹妹，所以才帮她解毒了？”
“当初你完全可以把她扔别的男人帮她解毒。”
可他没有，这是为什么？
云萧寒神色微僵：“如果不是我，是别人，她一样会痛苦。我是她夫君，不救她，让别的男人来，她知道也会崩溃会质问……”
他没有办法解答。
那个时候他只是怀疑，没有得到证实。
万一他们没有兄妹关系呢？
这样不是对她造成更大的伤害吗？
“得了，退一步是死局，往前一步也是死局。既然这样你只能一直走下去，就当什么兄妹关系从不存在。”
云萧寒苦笑，“师父，我没有你这样豁达！”
他也喜欢月儿。
为她连死都不怕，到头来还能看着她和别的男人恩爱。
这样的事，他真的没有办法做到。
要是那天把萧灵儿扔给别的男人，现在她怀上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他一定也没有办法接受。
鬼手笑道：“我对小月儿的感情，已经超越了爱情。”
只要她过的幸福，他就幸福。
“那如果，有一天你身边出现了一个女人，你还会这样吗？”
云萧寒现在的心，是偏了，至少他没办法放任灵儿不管，月儿在他心里已经是过去少年的情窦初开，现在只是他的妹妹，他已经接受这个事实。
“你说过，男人是最容易变心的动物。过去我也不信，但现在……”
鬼手笑道：“没有必要自责，你的变心是好的。爱过，足够。”
“像沈越那种才是贱人！”
鬼手没有回答他提出的问题。
因为他觉得自己不会遇到别的女人。
他孑然一生，曾经想过死，在那段黑夜的时光是小月儿给了他希望。
从那以后，她就是自己活下去的全部动力。
没有人知道，他一个人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那份孤独感，没有人能够真正的懂。
云萧寒提着食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