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贴有编号与标签。
这里与其说是一个档案室,更像是一个埋葬了无数秘密的坟场。
温季然站在标有“异常事件——危险艺术”的档案柜前,
指尖从编号间滑过,最后精准地抽出一份厚重的卷宗。
他翻开其中一页,将卷宗递给威廉,语气低沉而平稳:“十年前,新伦城发生过类似的案件。
一位小提琴家尝试演奏一段不完整的深渊乐章……结果死状极为惨烈。”
威廉接过卷宗,翻阅时隐隐感到一种压迫感,仿佛那些记录的文字并非只是描述,而是某种封印住的真相。
卷宗中详细描述了当年的场景:演奏者的双眼因压力过大而爆裂,大脑组织四散,
尸体扭曲成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姿态。
死者试图拉奏的那段乐曲,与常规乐理完全脱节,音符排列扭曲且怪异,被称为“深渊的旋律”。
“深渊乐章……”威廉低声重复,翻到最后一页时,手指顿了一下。
那页纸上的记录显示,档案局当时派遣了多名专家试图分析乐章,但所有人都无法解释其本质。
最终,案件被归档为“未解决”。
温季然站在一旁,语气中带着一丝沉思:
“深渊乐章不是音乐。它的音符不是用来欣赏或演奏的,更像是一种媒介,一种召唤某种不可名状之物的触媒。
任何试图接触它的人,都会承受相应的代价——通常,是生命。”
他的语气平静,但眼中的神色却透着深不可测的警告。
档案室的灯光微微摇曳,照在卷宗上那些模糊的照片和文字记录上,
仿佛每一个字符都在诉说隐藏在音乐深处的恶意。
威廉缓缓合上卷宗,指尖触碰到封皮的一瞬,仿佛听到了一阵遥远而扭曲的旋律,
那旋律低沉、混乱,像是深渊中无形的触手正在拨弄现实的边缘。
他抬起头,目光沉静而凌厉:“这件事,我们必须阻止它继续蔓延。”
温季然看着他,目光深邃:“如果深渊乐章已经出现,那么恐怕这仅仅是开始。”
威廉缓缓合上卷宗,目光锐利地落在温季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