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上的磨损痕迹……尤其是这里,他反复尝试过至少二十次,甚至在最后直接划破了指尖。”
他缓缓直起身,目光深沉地看向琴键上的血迹,
而后又扫了一眼尸体,仿佛试图拼凑出死者生前最后的片段。
墙边,北宫玄漫不经心地靠着墙壁,双手插兜,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与场景格格不入的悠闲。
他懒洋洋地扫了一眼尸体,目光停留在乐谱上,
嘴角微微勾起:“真是个可怜虫……用一双烂手碰这种‘伪品’,连死都死得没什么价值。”
威廉闻言抬头,微微皱眉,目光中带着一丝隐忍的冷意:“伪品?你能解释清楚一点吗?”
北宫玄懒散地从墙边走开,轻步走到钢琴旁。
他随手拿起那张乐谱,指尖拂过纸张,灯光下的音符似乎微微闪动,仿佛在悄无声息地吞噬着光线。
他将乐谱扬起,轻笑道:
“这不是深渊乐章的原件。它只是个拙劣的仿制品。但即便如此,也足以让一个平庸的钢琴家送命。”
他将乐谱随意丢回桌上,动作随性得像是在丢弃一件无关紧要的垃圾。
他闭上眼,缓缓靠在钢琴边,整个人仿佛融入了周围的空气中。
片刻后,他睁开眼,语气冷淡得像是阐述一件无趣的琐事:“伪劣的模仿品,杀了个不值一提的人……真是浪费。”
威廉的目光在北宫玄和乐谱之间游走,神色沉重。
他并没有回应,而是低下头,专注地继续检查乐谱和琴键上的痕迹,仿佛每一处细节都可能藏着至关重要的线索。
练习室内的空气变得更加沉闷,仿佛被某种无形的重量压迫着。
墙上的装饰与散落的乐谱似乎在默默注视着一切,
光线变得晦暗,像是某种潜伏在深处的存在正缓缓苏醒。
琴键上染血的痕迹,像是一种无法抹去的印记,将死亡与音符深深缠绕在一起。
威廉伏案沉思,手中的笔在纸上滑动着,时而停顿,时而急速记录。
他的目光专注,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被排除在外。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自言自语的意味:“如果死者是在测试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