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
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乐器残留的回音在空气中回荡。
教授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冽,像是在吟诵某种古老的誓言:
“音乐,不是装饰,也不是取悦听众的表演。它是武器。
每一个音符,都是一颗子弹。你们现在敲击出的,是震撼灵魂的炮火,还是软弱无力的碎石?”
话音未落,一名小提琴手因紧张而失误,一段音调陡然走调。
教授眼神骤冷,手中的指挥棒猛地敲击乐谱架,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
那声音犹如一道无形的鞭子,抽打在每个人的神经上。
教授缓步靠近小提琴手,目光锋利得如同剖开灵魂的刀刃:
“这个升调在哪里错了?重来!”他的语调如针刺般尖锐,直逼那人几乎崩溃的边缘,
“这种破绽,如果在舞台上出现,我会亲手将你赶下去——不,赶出这个领域。”
空气中弥漫着难以承受的压迫感。
乐团成员们低头不敢直视,手指微微发抖,汗水顺着脸颊滑落,砸在琴弦上、键盘上,留下深深的印记。
教授的目光扫视全场,他的声音愈发低沉,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威慑力:
“你们演奏的不是音符,而是羞辱!如果这种状态上台,不如现在滚出我的视线!”
他的指挥越发精准而冷酷,每一个节拍的错误都被立刻挑出,每一处细微的音高偏差都被放大为无法容忍的罪过。
教授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刀锋,逐渐摧毁每个人的自信。
他的指挥棒指向另一名低音提琴手,声音寒彻骨髓:“你这段演奏,是用耳朵听的吗,还是用脚?”
渐渐地,有人受不了这样的高压,失控地放下乐器,眼中含泪,仓皇离开了训练厅。
房间里的乐声变得稀疏而僵硬,压抑的气氛仿佛一只看不见的手,扼住了所有人的喉咙。
凯恩坐在最后一排,手紧紧握住鼓槌,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他的目光从离去的成员身上扫过,没有一丝怜悯或动摇。
他的眼神愈发坚定,闪烁着燃烧的执念。
他的心中回响着教授的每一句话——如同